以后再也不怀疑了,不敢自以为是玩什么逼他表态、澄清了,他说什么是什么……但是问题现在,怎么补救?
“总之如果你们还信我,我就一句话,我服江澈。”
其实不止服,他还感激。
因为这句话,大部分人都在回忆着那个因为结交牛炳礼被谴责,被唾弃,却连一句话都懒得多说的学生仔。
“知道人家为什么不计较吗?因为我们的层次,根本不配。”黑五加了一句。
那天现场,他就神情纠结,担心江澈,他是被江澈侃晕过的人,用二十年后的话说简直就是迷弟,认知、判断,都和眼前这些人根本不一样。
事后包括对唐连招,他都有些不满。
“大招,现在怎么办啊?”带着郁闷,黑五问道。
“……”
怎么办,唐连招也愁啊,一方面更进一步相信了江澈的能力,另一方面,他自然就对江澈说过的那些话,关于“严打”,关于“真正的混”,更加深信不疑。
威胁或诱惑都摆在那里,唐连招有自知,凭自己这些人,错过江澈,就永远只能是底层小混混,未来也许坐牢的坐牢,剩下勉强没进去的,取个老婆,生个孩子,过着苦哈哈的日子。
三十岁,四十岁的街面小混混?
跟儿子的同学开片?
“我想想怎么办……要不我吓他?”
…………
下午,在拍卖专项办公室办了一系列繁琐的手续,大把大把地掏钱,掏得秦河源手都抖,但是商铺依然要过些天才能完整到手,这几年,政府单位的工作效率低到可怕。
江澈和秦河源抱着巡视领地的心思先去三处商铺都转了一圈,傍晚才回来。
因为早上发生过冲突,放不下心,陈有竖和郑忻峰专程过来在公交站等着。
这会儿正好放学下班时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