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江澈的声音表情,说,“叫声澈哥,我就教你。”
说完一脸崇拜。
自知跟她不在一个频道上,叶琼蓁顾自继续说:“支教名单定下来了……他要去南关省。”
“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苏楚一样坚持着自己的频道,“原来还怕他去了浪费时间呢,现在想想,到哪都一样,枕头肯定还是得折腾,搅风搅雨……看不到真可惜啊。还好,他说至多不超过一年就滚回来。”
叶琼蓁:“不呆满两年,他工作就没了。”
苏楚:“搞得我们枕头会在乎一份一个月不到200的破工作似的,去港城卖身他都不止这个价,一天200,一个月就6000……不行,太便宜了。”
她一副老鸨的架势。
“……不说了,睡觉。”叶琼蓁翻了个白眼,躺下,顺手把床上的玩偶丢回去。
苏楚说话这逻辑和脑回路,亏得叶琼蓁早就已经锻炼适应,若不然早气疯了。
至于江澈,要是上次之前,她也许还会找他说点什么,但现在,她已经决心放弃了,人生路上多少擦肩不同路,她只能顾好自己。而刚刚之所以顺嘴提起这些,她只是觉得提醒一下,没准苏楚会去说点什么,可惜结果很明显,苏楚比江澈更不靠谱。
“这么早怎么睡啊?”苏楚把接住的玩偶顶头上,继续找话题得吧得一阵,没回应,“欸,不理我?那我放录音机了啊,吵死你。”
“……再吵我抓老鼠放你床上。”
苏楚张了张嘴,死活没敢再出声……因为叶琼蓁真敢,她小时候是跟着男孩子掏过田鼠洞的。
…………
二叔二婶竟然根本没有自己开店的想法。
酒喝到身体开始摇晃,二叔握着杯子,在桌面顿一下,咬牙说:“我这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让儿子不当农民了,偏偏他又不会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