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到钱之前,不敢回家。”
为什么敢于骗家里的钱来赌认购证?褚涟漪没问,她笑着说:“可是你算已经赚到了吧?”
“还不够。”
江澈举了一下杯。
他只抿了一口,褚涟漪却干了一杯。
然后她搁下杯子,看着面前这个眉目清秀,眼神清澈的十九岁男孩,苦笑一下说:“真让人服气。”
炒家之间有很多事不到某个程度是不方便问的,比如身家、打算、买卖行为依据……
还有眼下最敏感的,身上认购证的数量。
但是江澈身上有部分东西对于褚涟漪这些人来说,其实很容易判断:
比如他不是炒家,他的家境不算好,他在赌身家,他既紧张,又很沉得住气……这证明他的预期值很高,而且很有信心。
为此,这个年轻人会去赚辛苦钱以便留在盛海……哪怕其实他只需一个念头,就可以轻松带着几万块回家过年。
这其实并不容易做到。
贪风光、贪小利,都是人的本性,何况这次的利已经绝对不算小了。
贪婪和恐惧之间的反复挣扎徘徊也很常见。
褚涟漪这些天已经看到太多人一时求稳,卖掉认购证,拿钱离开,从四五千卖到一万五的都有,其中有的人后悔了回来跟卖家闹,有人贴钱从卖家又变回买家,然后又再次卖出,反复不定。
现在,褚涟漪已经可以判断了,江澈身上的认购证很可能不止其他人判断的一套。
……
……
酒喝得越来越多,话题也就变得越来越没有顾忌。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一个人过年?”褚涟漪已经有点醉了,眸光特别闪亮,看人特别直勾勾的。
江澈笑了一下没说话。
“你早猜到了对吧?聪明得真让人恼火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