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相关信息。不过这套是我一个亲戚之前订下的,当时请他喝酒,他订了一套,我给弄好了……结果他估计是反悔了,一直拖着不肯付钱,我怎么催他求他都没用。所以,你晓得的,现在他想付钱,没门了。”
谢兴的脸上,露出一股子掺杂气愤的笑意。
“……你自己呢,不买点吗?”说这句话其实是要冒风险的。
“嘘,我能弄到的钱,都已经偷偷买了。”
既然这样就没多话了,江澈果断付了钱。
“那我马上得回去”,谢兴拍了拍江澈的肩膀,转身跑出去几步,又转身说,“今天我估计没时间,接着你又得回家过年对吧?这样,等你下次来盛海,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咱们喝两杯。”
江澈点头,说:“好。”
这顿饭肯定应该是江澈请的,但是目前,他还请不起。
他身上现在只剩一百五十二块三毛了。
……
在后巷呆了一会儿,再绕回前门,销售厅大门正好关闭,长队依然排出近百米……伴随时间截止,满地都是唉声叹气的人。
第一阶段到此尘埃落定,江澈首先去剪了个头发,他要跟韩立大师彻底“划清界限”。
发型是按江澈自己的要求剪的,不说多现代,但是三七分、四六分什么的,指定是没了。
随后就近找了间稍好些小旅馆,跟老板娘要了两瓶热水,就着脸盆掺冷水简单洗了个澡,把已经发臭的衣服全都换下来,穿上包里带的另一套。
江澈照了照镜子,很确定,跟之前那个又脏又臭又乱的韩立大师相比,镜子里的人变化很大,自己如果只是在街上经过,不仔细打照面给人辨认,就算是赵武亮,也未必敢认他。
最后,坐在床上,江澈又一次把旧外套内兜缝的线拆了,取出来之前买的200张白板认购证,加进去刚买的100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