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来。
“我们就看你们爷俩下,小宴啊,别客气,把你岳父杀个片甲不留。”
小宴哪里敢啊?
他本来学这个时间又不长,周围这些老头都是个中高手,想要在这么多双眼睛下不让自己输的太难看,也不能输的太明显,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宫雪抽空瞅了瞅外面,就听那群老头在对着棋盘指指点点。
“小宴这棋下的真是不错。”
“现在会下这种棋的年轻人很少啦,像小宴这种不玩手机愿意陪老人的年轻人更少啦。”
就听宫爸爸相当得瑟道:“我们家小宴刚跟我学的棋,怎么样,厉害吧?”
不等人家回答,他自己又立马夸上了,“我们家小宴不仅人长得帅,脑子也是相当好使滴。”
宫雪扒着窗户笑成了神经病。
宴轻舟被夸的脖子都红了,虽然从小到大他被夸的次数那是相当的多,但是只有在这里,他才觉得难为情的同时,心里又很感动。
因为宫爸爸和这些人不是客套,夸就是夸,就是喜欢,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楼下热热闹闹的,楼上宫蔓家气氛就不那么好了。
三婶站在窗户边看着下面的宴轻舟,咬牙切齿的恨不能泼一盆洗脚水下去的同时,又恨不能紧紧抓住对方。
人家家里有保镖啊,整个县城她还没听说谁家有保镖呢。
而且那保镖一看就不是普普通通的保镖,就跟电视上演的那些豪门大宅的保镖一样,穿的黑色西装笔挺的,比宫蔓找着的那个死胖子穿的都精神。
这么大一块肥肉摆在眼前,却不能下嘴,三婶就急得想撞墙。
气不过,她又过来在同样郁闷的宫蔓身上狠狠揪了一把。
“你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你以为是个男人都能在床上拿下啊?你的脑子都被狗吃了吗?”揪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