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阿丙很紧张,喝了两口茶水,又道:“贺秋风肯定是在砍过黄东利21刀之后,才把手枪捏成了废铁,也许就是想给我们传达某种可怕的信息。”
“老子不过就是想搂着柳雁莎睡觉,竟然是得罪了贺秋风这种功夫深不可测的狠人,运气不好啊!”
杨铁山的嘴唇干涩,舌头伸出舔了舔嘴唇,又道:“阿丙,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怎么办?”
“要么跑,要么出钱。”
“如果跑了,以后就休想回来了,除非过段时间贺秋风从烟海消失。”
“我估计贺秋风不会轻易离开烟海的,以前烟海没有贺秋风的传说,以后就有了。”
“稍等。”
杨铁山朝洗手间跑去。
看着杨铁山慌乱的背影,阿丙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撒水后,杨铁山还是很慌乱,叹息道:“不能跑,否则就回不来了,出钱了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好。”
阿丙的大脑飞快转动起来。
凌晨两点。
贺秋风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已经到了半梦半醒之间。
听到敲门声,他彻底清醒了,除了柳雁莎,还能有谁?
下床开了门,贺秋风看到了一身粉白色睡裙的柳雁莎。
“雁莎,凌晨两点你跑到了我的房间,有何贵干?”
“害怕。”
“这个晚上,你是安全的。”
“我闭上双眼,黄东利血淋淋的样子就会浮现,满地的鲜血,我睡不着,我躺下就难受!”
“那你就站着。”
“我站着更难受。”
“爬着。”
“爬着压迫心脏,啊啊啊……”柳雁莎纤细的双手狂挠玫红色的长发,片刻后,长发一片凌乱。
“你到了我的房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