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看就是没有人整理的样子。
“阿爸,福伯呢?”
郝知章拿水煮,郝染见状,上前替他。
“福伯回老家了,我这儿落迫了,虽然我留了他,但是他执意说要回老家养老,我只能让他走了。”郝知章坐在椅子上说。
“那家里没讲其他佣人?”郝染把电水壶插电后,坐回位置。
“请什么佣人,我一个闲人,自已干就行了,而且郝家也早不是以前的郝家了。”郝知章叹道。
郝知章一直说着郝家的情况,郝染听了,心头十分不是滋味,母亲蒲韵华出家了,这个诺大的家就只剩郝知章一人。
最后,郝染问了:“阿爸,我究竟是谁的女儿?”
郝知章叹一声:“你当然是阿爸的女儿,当时那样说,是楚熠的计谋,秦翔宇又是楚熠的死对头,我为你的安全着想,就听了他的话,那些话,全是编出来的,你是阿爸的女儿,但陆敏珍确实是你的母亲,所以你出事后,阿爸后悔了,我也曾埋怨过楚熠,可是当时他也不比阿爸好过。所以你出事后,楚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将秦翔宇和韩正岑一帮人打压了,韩氏集团也到了楚熠手里。”
那场计谋,楚熠虽然已经跟她说过,但是从父亲口里得到证实,心头真正的释然了。
这时水烧开了,郝染起身去拿水壶,坐回位置上,往装了茶叶的瓶子里注上热水,热气腾腾冒着白烟,薰着郝染的眼,犹如雾里看花,似真似幻。
“阿爸,我的存在是当初说的那般?”声音淡淡的。
“嗯,想当时陆敏珍因为急着要韩道夫娶她,她跟韩道夫一直没有所出,所以她想了这个办法,当时郝氏又处于发展阶段,需要像韩氏这样的大集团当靠山,我鬼迷心窍的就答应了。”
郝知章的声音苍老,徐徐平缓,似乎一位苍老的老者行走在古老的青石板小巷中,踏出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