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压力,儿子帮你做事理所当然。”
郝染笑了笑:“对,儿子,妈咪错了,下不为例。”
“这才对。”希希裂嘴一笑。
“妈咪,一般要头发都是拿来做DNA用,可是你拿爷爷的头发就让人有点奇怪了。”希希脸上又是一脸苦纳闷。
“儿子,以后妈咪再告诉你。”郝染自知儿子聪明,有些事她不能表现的过于紧张,不然会引起他更大的怀疑。
“那好吧!”希希无可奈何的点头应道。
这时,门推开了,郝知章提着东西走进来。
郝染立即将手中的透明胶袋藏在枕头下,一脸淡淡的望着郝知章。
“希希。”
郝知章看见希希满脸的笑意,步子也变的轻快起来。
“外公。”希希甜甜的喊了一声。
“希希可真是乖,外公带了糖水,这是福爷爷特意煮的,味道可好了。”郝知章笑的眼睛都看不见。
“真的,我正好饿了。”希希欢快的跳向郝知章。
郝知章呵呵笑着,然后又对床上的郝染“染染,你也喝点糖水,清肝明目的。”
“我暂时不想吃,先放着吧!”郝染应道。
虽然她喜欢福伯煮任何食物,但对郝知章如果来者不拒,他天天就会有很大的兴趣来送各种美食,但是现在她不想见到他常在病房走来走去。
就算他做再好的弥补,也补不回她冰冷的心。
“那行,你的我先放着,也可以当夜宵。”
郝染没有回应,淡漠的拿起一旁的书再度看了起来。
郝知章自然知道郝染的推脱,其实是不愿意接受他的弥补,似乎她用行动在表明,她要跟他划清一切界线。
最近他送来的饭菜都没有吃过,她宁愿吃外头的饭,也不愿意再给他这个罪过的父亲一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