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离婚,只是已经撕破了脸皮,就算再弥合,也不再有当初的心境。
也不想再虚与委蛇,冷漠如水的回应了一句:“我现在不饿,你们喝吧!”,接着继续迈开步子。
“表嫂,姨妈是一番好意,咱们做晚辈的自然不能拂了长辈的好意。”温晴的不咸不淡的附和增添了些峰火味。
她再次滞住脚步,朝温晴看了过去,只见她一脸不阴不阳,嘴角挂着冷讽之色,于不恼不怒笑道:
“如此看来,表妹是一位乖巧温顺、识大体之人,确实是我不识好歹了,既然这样,那就麻烦表妹替我喝了它,我就不跟你争识大体的美名了。”
温晴被这么一呛,脸瞬间一僵,看着郝染收冷笑,若无其事的往楼梯走去,即时满眸的阴沉。
坐在一旁的韩道夫,并不理会他们的针峰相对,只把弄着希希,爷孙俩玩的不亦乐乎。
韩正岑坐在那儿,凝望着郝染孤傲的背影,嘴角噙着不明不白的笑意,看不清楚他的深意。
楚熠亦也一脸无色,盯住郝染的背影,满眸的深邃无边。
郝染由始自终没有看多一眼楚熠,似乎这个人对她来说,也只是跟韩正岑一样跟她无关的人。
回到房间,她从里头反锁了门,靠在门上,捂着心口。
她不知道为何会突然这么难受,痛的她快要呼吸猝停,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想到楚熠刚才在医院的举动,回来面对她竟是如此平静,他真的是一位演技深厚的主角。
只是越想这些,心痛的越历害。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力交瘁么?
艰难的移步到床边,身子往床上躺去,但并没有得到舒缓,一阵一阵的痛依旧强烈袭来。
只好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把水喝下去后,感觉不适慢慢的得到抑制。
喝完水后,再次躺回床上,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