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在品酒。”楚熠摊摊手。
“品什么酒,你以为在‘春园’呀!”郝染气呼呼的瞪着他。
“差不多,现在我随时要品都行。”这话,昭告郝染是他的私有物。
郝染愤恨:“可我嘴里吃的是巧克力,不是酒。”
“你吃的是酒心巧克力。”
郝染一愣,明白他是引诱她过来的,斜睨他:“在‘春园’你对我也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说这是哪儿学来的?是不是外国妞那儿学来的,然后拿到我身上试用。”
说话之际,双手还掐在他的脖子上,以效威胁。
楚熠一脸淡定,嘴角噙着一抹狡笑,将她安置在大腿上,“我这是自个发明的,专对你使用。”
郝染听了这话,心里倒是好受了些,但还是鄙视他:“你几年不见,嘴巴愈发甜了,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你。”
“我会让你相信的。”楚熠捏捏她的小鼻子。
她笑的异常灿烂,最后对他说:“好了,如果再歪腻下去,工作就不用做了。”
“那再吻一个。”
话落,又将她按压在怀里,狂吻一阵才罢休。郝染被他吻的面红耳赤的,最后才拿着一盒巧克力走出他的办公室门。
刚走出他的办公室门,便撞见陈汤走了过来,看见郝染手里拿着巧克力。
“郝工,拿的什么好东西?”陈汤一脸笑意。
郝染对昨天他背着她拿帘子的事心怀怨恨,深深的剜他一眼。
陈汤接到那抹一记剜,心中有些惭愧,急忙溜,走进楚熠办公室,就对着楚熠一阵抱怨。
“总裁,你真是让我难做人呀!”
楚熠专注手中的工作,没抬首,淡淡问了句:“又抱怨什么?”
“你昨天让我把郝工那边的帘子拿下来,她到现在都记恨着这事,每次见到我,眼神能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