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苦叫疼的说,“哎哟,我这个腰啊,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疼的难受,现在要是走回去,准会又疼的难受。”
“娘,大夫说过,你这腰不能老是吹风,要不然又要花银子看病了。”黄小花不愧是跟在张老太太身边最久的,只要张老太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马上就能反应过来,跟张老太太经常配合的天衣无缝。
张含听着她们婆媳一唱一和,心里就烦,马上打断她们的演戏,开口说,“行了,要留下来吃饭就留下来吧,还有,麻烦三婶娘把你弄的东西收拾一下,等会儿大家可是要进来吃饭的,我可不想村里人说我家乱的跟个猪窝一样。”
黄小妹听到张含这句话,脸色憋的通红,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那些干果的壳,吐的到处都是,还有地上那些果壳就跟老鼠咬的一样,黄小花偷偷看了一眼张老太太,发现张老太太一幅不关她事的表情,顿时把黄小花给气倒了。
黄小花咬了咬牙,暗骂老太太不要脸,地上这些干果的壳明明是张老太太咬在地上的,现在这个乱残局却要她来收拾,想想,心里就很不服。
交代了几句,张含转身出去外面跟张二柱传达这两人的意思,张二柱得知后,想到在老张家那边的张铁生,于是大手一拍,叫莫帆去把张铁生也接过来一块吃杀猪宴得了。
去了一柱香时间的莫帆回来时,不仅把张铁生领了回来,还把张家五儿子张五柱也领了过来。
“二哥,我听莫帆说你家杀猪,特来恭喜你的。”张五柱穿着一身长袍,而且是厚的那种,在张铁生这几个儿子中,就张五柱这个小儿子不像个庄户人家,整个就像是一个白面书生一样。
张含听金秋花提起过这个五叔,据说他比张含大两岁,也就是说今年十八岁,在十五岁那年考了个秀才回来,准备这一两年再去考举人,同时,这个张五柱因为是小儿子的关系,从小就特别得张铁生夫妇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