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让觊觎琬儿的人知道,琬儿此生都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凤倾城闻言,无言以对,秦弈风固然和他无关,可是长欢却是他的皇弟,长欢虽然粗线条,可是也不可能一辈子都觉察不到他自己对静琬的情意,若是哪一天察觉到了,又该如何去面对?
凤倾城眼波流转,敛去心中烦闷,把目光重新定位到朝政大事上来,声音中带着薄怒,“这慕家的人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先是倒卖兵器给鲜卑人,谋取暴利,现在又暗中勾结外寇,出卖国家绝密,谁知道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来?”
朝堂储君之争已然明朗,慕丞相一派是想扶植他们的幼弟,年方九岁的十皇子成为储君,而江王爷一派自然是要扶植二皇兄为储君,朝堂争斗,牵连甚广,谁都不敢掉以轻心,一不小心,满盘皆输!
按理说,慕家做的事情够他们满门抄斩十次了,可惜慕方这个老狐狸,做什么都不会留下证据!
就算他们知道是谁知道的,空口无凭,又能怎么样?上次他们设计定南侯的计谋虽然成功,可是同一个办法最多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对方必定会起警觉之心!
凤君寒漆黑的眸瞳深黑如渊,一眼望不到底!
良久,凤倾城试探道:“二哥,这件事也并非有弊无利,至少,慕家这一次又多了一个死敌!”
凤君寒眸光淡淡扫过,他自然明白倾城的意思,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人,难道,这一次,他要和宿敌秦弈风联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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