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琬,你最近天天早出晚归的,是不是在忙凌莫言的事情?”江南雁正色看着宁静琬。
父王问江南雁最近静琬到底在忙什么,他搪塞父王,说他也不知道,静琬性子活泼,好奇心又重,喜欢上什么新的玩意也说不定,让父王别担心,父王叹息一声,是理解不了这些年轻人的世界。
不过父王说静琬要是真有什么事情,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助静琬解决,可是静琬丝毫没有这个意思,他知道,在静琬心中,并没有真正接受父王,他不知道,静琬的心到底有多冷硬,父王这样百般宠爱静琬,静琬内心深处也能做到无动于衷?
心月最近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据他所知,父王母亲暂时并没有找到和心月的出身品貌足以相配的世家公子,心月是江王府郡主,相配的至少也要是世袭王爵的王孙公子,品性才华必须出众,美名在外,一时并没有合适的,或许父王也觉得对不起心月,不想委屈心月,更不要说母亲了,在她的婚事上也是用心良苦,希望同样高贵的婚姻可以转移心月对景王爷的暗恋。
心月只怕又看到了嫁给景王爷的希望,江南雁看在眼里,心下叹息,陷入痴恋之中的女人的执念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难除根!
静琬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府中,和心月倒是处的挺好的,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似乎已经烟消云散,两人握手言欢,看似姐妹情深,不过江南雁知道,不管是心月也好,静琬也好,都不是简单的女子,不过相比较而言,静琬只怕更胜一筹。
他比心月年长几岁,和心月一起长大,当然了解心月,但是不了解静琬,静琬没有给他了解的机会,每多了解静琬一分,他对静琬的惊艳就增加一分,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宁静琬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干吗不找父王出面?”江南雁问道。或许有的人会觉得静琬傻,这么近的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