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前伸出了手,一边痛苦的直抽气,一边断断续续道:“哥,我好恨你啊……”
姬谨行默然不语。
反而是方菡娘,看着在地上翻滚挣扎的肖卿,心情十分复杂,道:“那只是你逃避你过去的一种懦弱的手段。你把对生活的恨,全都移到了谨行身上。他对你没有任何责任,你凭什么恨他。你不过是个懦夫而已,这声哥,你真不配喊他。”
肖卿置若罔闻,一直挣扎着喊着“哥”。
姬谨行又平静的重复了一遍:“我没有你这种弟弟。”
肖卿在痛苦中难以置信的抬起了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渗着疼出来的冷汗,他费劲全身的力气,才能做到抬头这个动作——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姬谨行,满是恨意道:“我都快死了,你还这样说?!”
方菡娘默然的垂下了眼眸。
心里头却在想,肖卿的心态,从一开始就扭曲了,太过一厢情愿了。
一厢情愿的恨。
姬谨行却没有责任去回应他这份恨意。
肖卿似是又忍过了一次药的副作用发作,他喘着粗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浑身湿漉漉的,撑着身子,双臂都在打颤。
但眼里的恨意,却犹如实质。
他太恨姬谨行了。
尤其是,那药的副作用,发作的间距一次比一次时间短,一次比一次剧烈。
他甚至怀疑自己,下次这药再发作的时候,会不会因为受不了痛,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姬谨行从肖卿身上移开了目光,他沉声喊道:“来人。”
侍卫应声而入。
他以目视肖卿:“带下去。”
侍卫恭敬的应了。
肖卿抬起一头冷汗的脸,再一次被姬谨行的冷漠给刺激的说不出话来——他是真真正正的在无视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他就像对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