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嘛,平国公府的人不是那种薄情的,只是他夫人跟女儿的方式太偏了,激怒了平国公府上下!
淮水伯跟平国公虽说是在外室商议的,但他俩没有故意压低声音,那话音到底还是传进了安如意耳朵里,安如意一喜,同她娘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喜意。
中午时平国公留了淮水伯吃饭,平国公让下头小厮拿了坛花雕上来,一副要与淮水伯一醉方休的模样。
淮水伯喜不自禁,便没有克制,同平国公吃了几杯酒,便醉了过去。
平国公定定的看了眼淮水伯,不由得嗤笑一声。
一副心疼女儿心疼到不能自已的模样,不照样在席上开怀畅饮?
平国公将杯子随意掷在地上。
一代武将之后,竟也到此地步,真是可悲可叹。
嘱咐小厮将淮水伯送去客房休息之后,平国公又问长随:“三少爷那边如何了?”
长随忙道:“上午时小的还依国公爷的吩咐给三少爷送去了补药,看三少爷气色,精神,都好了不少。”
平国公点了点头:“既然身体已经好转,你去唤他过来。”
这桩事,终究是他不谨慎惹下的祸事。
阮楚宵很快就过来了。
毕竟是习武之人,落水这还没几天,今儿下地走动已经看不出半分病容了,只是脸色还稍微苍白了些,除此之外,看上去比普通年轻人的神态要好得多。
平国公随意的指了个座位:“淮水伯府这桩事,你怎么看?”
一提到淮水伯府,阮楚宵的脊梁一下子都挺直了。
“是儿子的错。”阮楚宵抿了抿薄唇。
平国公嗤笑一声:“废话,不是你这当儿子的错,难道还是我这当老子的错?”
阮楚宵脸色不太好看。
平国公神色有些慎重:“我就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