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技艺课,焦嫣容又被打击了一次。
两个姐姐那琴,弹的可真是好啊……
焦嫣容看着自己面前摆的琴,自己只能拨弄出嘶哑难听的声音,不由得又挫败的很。
方芝娘劝她:“嫣妹妹不用急,我同你这般大时,连琴生得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比我那时厉害多啦。”
得了安慰,焦嫣容眼睛亮了几分。
这边孟夫子授课,那边焦氏心焦的几次派了秦婆子去打探状况。
每每见着秦婆子回来,焦氏都要问上一句,“嫣嫣可曾受了委屈?”
问的次数多了,秦婆子不禁笑道:“夫人这一片慈母心肠也是让人感动的很。然而老奴冷眼看着,咱们小小姐了不起的很呢,小小年纪,就学的十分认真,我听着孟夫子那么严格的人,都夸了小小姐‘向学之心十分可嘉’呢!您啊,就放下心吧。”
焦氏双手合十,念了句佛:“……我这从小到大没说过嫣嫣半句重话,上次她失踪,我真恨不得替她受了那场罪去。可怜她小小年纪,受人蛊惑,非得去上什么课。女子本来就苦,过个无忧无虑的童年该有多好?唉,事到如今,嫣嫣过得开心就好。”
秦婆子又奉承了几句,听得一旁的高婆子冷笑不已。
自打高婆子前些日子破了相,焦氏就不太愿意派高婆子出去办事了,毕竟女主人身边的大嬷嬷,也是女主人的一分脸面,这顶着一脸抓痕出去算是个什么事?
秦婆子突然想起件事,作势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哎呦夫人瞧我这脑子,方才路上回来我听几个丫鬟嚼舌根,说了件事,有点在意,夫人您听听?”
“你说。”焦氏懒懒倚在大迎枕上,说道。
秦婆子道:“那几个丫鬟中有个叫秀莲的粗使丫头,她今儿出去替采买办事了,路过宁德街,发现那边啊,街道被官兵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整条街都戒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