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板,背起双手,巡视一般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的,见着院子一角种了些黄瓜,快步上前,随手扯了根黄瓜下来。因着力道过大,扯坏了一片瓜藤。
洗好了黄瓜送过来的彭妈见着这样子,一阵心疼那瓜藤。
方菡娘脸色更差了。
“看看,看看,我这还是你三叔呢,吃你个瓜,看你脸色差的。”方长应也不讲究,往衣服上一擦就咔嚓咔嚓啃了起来,“是这样,我要成亲了,家里没银子了,找你出个份子钱。”轻描淡写的很。
方长应说得一派轻松,彭妈两口子听了差点跳起来。
他们过来方家时,虽然方菡娘同那些子极品已经差不多断了联系,但偶尔也能从邻居嘴里听上一句半句从前发生的事,听得他们是又愤慨又心疼这几个孩子。
方菡娘已经习惯了这家子的无耻,闻言倒是没生气,只是有些难以置信,就方长应在这十里八乡的名声,还有人家敢把闺女嫁给他呢?
这是怕闺女死的慢,硬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呢?
这闺女是捡的吧?捡的仇家的闺女吧?
方菡娘一阵腹诽。
方长应见方菡娘不说话,不乐意了,把黄瓜把子随手一扔,不满道:“我说臭丫头,你这啥态度啊。啊?你三叔好不容易要成亲了,你打算连个份子钱都不出?”
方菡娘笑得一派温婉:“三叔,这三年虽说没什么联系,但你莫不是忘了三年前我们是怎么撕破脸的吧?”
方长应无耻的很,毫不在意道:“再怎么撕破脸,这礼数你也得给我全了!你看看你住的这大宅子,没让你把钱全出了,已经是很够意思了。”
彭妈有些听不下去了:“你这小伙子,我家大小姐住的宅子再好,跟你有一文钱关系吗?你这个当叔叔的,成亲也好意思问年幼的侄女要钱啊?哪来得脸呢。”
她鄙夷的说着,弯腰捡起方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