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流言蜚语,但她底下还有个妹子,不能让芝娘无端受了她的牵连。
方菡娘犹豫再三,还是跟着上了车。
一辆小小的板车,装了方田氏、方老头、方长庄,并躺着的方香玉,再加上方菡娘,四个大人一个孩子,已经装的满满当当,赶板车的都有些愁眉苦脸:“这人太多了,回头你们得加钱。”
方田氏眉头便竖了起来:“你这不是胡乱要钱吗!啊?”
方长庄劝道:“娘,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又转头对着赶板车的,应了加钱的事。
方田氏只觉得脑仁一跳一跳的疼。
她愤恨阴毒的盯着方菡娘,觉得只要跟这丫头沾上的事,就没件好事!
方菡娘一抬头,正好对上了方田氏那犹如毒蛇般的眼神,她心里吓了一跳,头皮一阵发麻,面上却不肯输阵,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来。
方田氏更气了。
方家大房屋里,方艾娘有些不高兴:“娘,你为啥不让我跟着?”方才她也想跟去,被她娘狠狠拉了一把,没去成。
小田氏看了一眼女儿,嗤道:“你以为是好事呢?”
但凡女孩子家,沾上这种未婚先孕的事,那是一辈子铁板钉钉翻不了身了。她知道自己闺女,之前已经被二房那个小贱人拿着落水一事害得损了名声,虽说离着闺女说亲还有几年,到时候这事也就被人淡忘了,但要是这回家里有人染上未婚先孕,连带着其他人名声也会受损!她正发愁呢,可不想闺女再跟去惹上什么事端!
小田氏只觉十分心烦。
到了县里医馆,方香玉的脸色跟白绸也差不了几分了。方长庄拿棉被裹着妹子就往医馆里冲。
医馆里的坐馆大夫这种事见得多了,也不慌,使了医童将病人引去个屋里,过去伸手诊起了脉。
这一摸,大夫神色就凝重多了,抬头便有了几分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