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内中一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子,正光着脚,披散着头发,手执一杆大豪,在一张奇大的桌子为案的纸张之上,写下了一个“武”字。
李浩然闻声,赶忙抱手一礼,轻手轻脚的走入了内中。
在他身后的红毛,则是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情愿,却也安静的跟着李浩然进入了内中。
房间里面清香飘溢,除却一张作书的桌子外,便剩下了角落里面的一个茶几两个座椅,还有四周墙壁上面挂着着各种狂草名书。
“安乐王,李浩然!你这一路走来,可曾安静?”
中年夫子书罢,这才抬头看向了李浩然,他微微一笑,颇为随意的问着,并未摆出任何的架势,也并未表现出任何的主人姿态,反倒是像在和自己的朋友交谈一般,随意平和,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学生这一路还算是太平!”
李浩然看着中年夫子的样子,轻轻一笑,方才心中泛起了紧张,在这一问之下彻底的烟消云散,他平静的看着对方,深怀敬意的说着。
“哈哈!你这一身的杀气,看来这一路子没少打杀!不过,你既然到了我狂书阁,那么在你离开之前,将无人对你下手!认识一下,我叫张狂,人称狂草书生,你可称我狂夫子,也可以叫我老师!”
狂夫子张狂哈哈一笑,抬脚走到了茶几旁,径直坐在了槐木雕花儿椅上,抬手拿起茶壶缓缓倒出了两杯香茗。
李浩然被张狂说的一动,眼中泛起了一团疑惑:“敢问夫子,您又是如何知道学生这一路并不太平的?”
“杀人者,戾气盈溢,身染死气。以我这几十年的儒学功夫,若还看不出你这一身的阴寒杀气,那岂不是成了凡夫俗子!来!来!来!在我面前,你不必拘谨,过来陪我喝一杯茶,聊聊天!”
狂夫子一笑,招呼着李浩然和他一起喝茶。
李浩然虽还是不能理解,张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