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种行为都是“果”,因果因果,没有无根之木,也没有无因之果。
而这个晚上大概也是最平静的一夜了,没有太多的是非,期间沙诺娃还跟王坚通了一场电话。
他俩聊了大概半个小时,沙诺娃一直在安慰王坚,虽然王坚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但是总的来说……她现在给王坚一种神经病有所好转的感觉,这个感觉真的很奇妙啊。
就这么聊着聊着,王坚突然发现电话那边安静了下来,只有匀称的呼吸声,这不用想了,必然是沙诺娃聊到一半睡着了。
他挂了电话,然后双手枕着头,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老爹啊,你要是还在多好,我也不用这么费劲了。”
当然,他的自言自语是得不到回答的,黑漆漆的房间和空荡荡的回音让王坚只能摇头苦笑,翻了个身却始终无法安睡。
“这应该是失眠吧。”王坚索性坐起身,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继续躺回床上:“我也有失眠的一天呢……”
其实王坚的压力不可谓不大,但是他在别人面前可不能显露出来,不管是出于大男子主义还是出于自尊心和保护欲,他都不能显露。
但是王坚终归不是神,他也只是个人,而且是个世面见的不多的人,遇到这些自己从来没有接受过的挑战时,他不可能能轻易的稳如泰山。表情的轻松和内心的波涛汹涌纵横交错,交织成了一首忐忑的贝多芬第五交响曲。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然后他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自己的那栋老屋前。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前头的水缸里正漫出从山上引下的泉水,村里的大黑狗围着他摇着尾巴蹦蹦跳跳,门口的炉子上摆着一个砂锅,砂锅里炖着红白参半的五花肉。
门前早已经枯死的枇杷树上结满了黄孜孜的枇杷,屋里透着一股子生姜茶汤的浓香,门口的矮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