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他要干的事,就是他师父当年要干的事。”
“那是什么事呢?”
“洗牌,制定新规矩。”老太太低下头,继续转动着念珠:“一代人的债一代人来偿,这是命……是命啊……”
而在沙诺娃那边,沙诺娃正绘声绘色的给喀秋莎描述下午跟王坚一起去解救人质但是失败的过程,说到激情的地方甚至还从床上站起来手舞足蹈的,情绪那叫一个高涨,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弄得喀秋莎都有些无言以对。
“后来他就哭了。”沙诺娃撅着嘴,摊开手:“我都没有办法理解,只是两个不相干的人罢了,为什么值得去哭呢。”
喀秋莎没搭理她,始终表情如一的玩着网页游戏,只是在沙诺娃说到激情时声音特别大,她才会扭头看上两眼。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沙诺娃用嫩嫩的脚丫子戳了戳喀秋莎的后背:“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喀秋莎慢条斯理的转过头:“是你喜欢他,又不是我喜欢他。我需要什么反应呢?”
“谁喜欢他了?我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会为两个不相识的人……不,是尸体。而去哭,这真的难理解。”沙诺娃趴在床上,双手捧着腮帮子,两只脚噼啪噼啪的拍着床垫:“你看,如果是你的话,肯定不会。”
喀秋莎放下手上的鼠标,慢慢的转过头上下打量着沙诺娃的样子:“你不能理解的事还很多。如果没猜错,明天会有一出好戏上演,很可能你准备好的东西都用不上了。”
“为什么?”沙诺娃眨巴着眼睛,一脸纯良:“可是我准备很久了呀。”
“不为什么。”喀秋莎微微一笑:“因为当一个人心内的世界受到冲击之后,会产生一系列不可预测的变化,而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摧毁那些摧毁他世界观的东西。”
喀秋莎说的一点也没有错,王坚在下午召集人开会的时候,就已经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