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是他让人罩着给画的,应该跟你的一样。”
王坚瞪着眼睛凑了上去,仔细对照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一样,你这老虎额上无王啊。”
“是啊,额上无王,只是猫。”姜司令一脸悲切:“我爸当年也是这么说的。”
说完,姜司令站起身,用手敲了敲桌子上的信:“按辈分,我可得叫你叔。不过你别指望的我会这么干,我爸的东西你看看吧,我爸去世二十年,我放身上放了二十年,今天总算是轻松了。”
“爷爷,你就走啊!”姜彩蝶站了起来。
“小蝶啊,想学功夫找这哥哥,他才是宗家。”
正拆着信封的王坚豁然抬起头,看着姜彩蝶:“叫太叔公。”
“你怎么不去死啊!”姜彩蝶当时就炸毛了:“你给我滚!”
姜司令豁然扭过头:“他说掌你嘴,我都拦不住。你再撒泼到时候别对着我哭鼻子。”
“哈哈……”王坚捂着胸口:“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口恶气突然就这么散了。”
姜彩蝶气哼哼的翻了个白眼,但是终究拧不过好奇心,把脑袋凑到了王坚的手边,戴上眼镜跟着一起读起信来。
这开篇第一句话就透着哀怨:“被逐出师门已然二十栽,时过境迁,苦也悲也。”
“被逐出师门而还能保留了功夫外传的资格,这应该是门规八十六条。”王坚弹了一下信纸:“沽名钓誉。”
“不许这么说我太爷爷!”姜彩蝶气愤不已:“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敬先人啊!”
“门规是祖宗!”王坚推开了姜彩蝶,继续读到:“师父一生,波澜壮阔、风起云涌,想己一生比起师父,万一不及。可世事弄人,造化非常,无法伴其终老,侍奉左右,实则此生最大憾事。”
“在这垂垂将走时,闻师父收一师弟,我心甚慰。如见此信时,若师父已去,那恳请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