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肉丝吃下去的时候,何清浅还真有些找到当上慈母的那种感觉:
这个正在仰头张嘴等着自己喂食的小家伙,可是自己亲眼看着从壳里爬出来的。现在又是自己再喂,虽然不是亲生,但是和抱养的也差不错吧!
而且,说起来这小家伙的名字,还是自己和张劲商量得来的呢!要知道,给小孩子起名字,可是父母长辈才有的权利!
之前,据张劲说,这只鸟儿长大后的毛色会与他那个灰灰的,并不漂亮的妈妈截然不同,不会是灰黑白三色交杂的颜色,反而会是通体银亮亮的银白色,会漂亮至极。所以,何清浅就开玩笑似的和张劲说,既然家里已经有了一个金子了,那就再加一个银子好了。
于是,这只还没出壳,还没显出银光灿烂的小鸟,就在何清浅玩笑似的提议下,先定下了名字——银子!
…… ……
看着慈母般美丽的何清浅狠狠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后,张劲才一脸温柔笑意的摇摇脑袋,回过神来。当看到围在一边凑趣儿似的拎起一根牙签粗细的鸡肉丝,想要往银子嘴里喂的刘老爷子的时候,一抹名为戏谑的笑容在嘴角泛起。
“我说亲爱的刘老爷子,咱们是不是可以就前几天那个搁置的议题继续讨论下去了?
咱们好好研究一下,你装在脸上两个窟窿里的那两坨三圆四不扁的‘玩意儿’,到底是工艺不过关的玻璃球子,还是过期变质的‘地黄丸’啊?
当然了,我也知道你这老家伙睁眼如盲,咱也不欺负你残疾。这样好了,你可以问问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问问他们这从蛋壳里钻出来的是不是鸭子?
你只需要问,着刚刚出壳的小家伙是尖嘴还是扁嘴就好!”
张劲的阴阳怪气让刘老爷子之前看着小雏鹰时脸上的笑容陡然一僵,然后当他扭过头来面对张劲的时候,脸上已经换了一副恼羞成怒的表情,恶狠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