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扳机上的食指更是在一点点的收紧。于是,杜大所长刚刚能够自我管理的括约肌再次失控,在一身肥肉抖的跟筛子一样的同时,裤子上原本已经有些淡去的湿痕,再次加深,甚至湿痕的面积有着扩散的迹象。
搔味儿、臭味儿一时大起!
虽然挨了一顿爆揍、十几耳光的杜大所长,全身跟散了架似的,耳中阵阵蜂鸣,脑中阵阵抽痛,但在张劲随时都有可能暴起杀人的威胁下,他可不敢继续躺着挺尸装死了,而是咬着牙床、忍着痛,爬起来跪在那里哀哀求饶。
“张处长、张调查员,我……我真不知道她们是您的亲人啊?要是知道,就算打死我也不敢……马俊生那个畜生是我们区马书记的儿子,我不过就是区里一个街道片区的小派出所长而已,马书记那种大人物我得罪不起啊……”
听到杜大所长因为没了满嘴牙漏风,所以说的含含糊糊的话,张劲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突然摆出一个仿佛回忆的表情,接着露出一个很奇怪也很吓人的笑容。
“马书记?原来是他?
原来我不只跟你们南苑街区派出所有缘,我跟这位马书记缘分也是不浅呐!”
张劲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杜大所长不由的愣住了,一双被脸上肿起的肥肉挤得只剩一点小缝的金鱼眼努力撑开,莫名其妙的看着张劲,眼神中满是疑惑。
张劲瞄了了一眼杜大所长后,一边玩玩具似的把玩着手中的‘斑蝰蛇’,一边诡笑着对漫声道:
“是你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么说?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跟你们南苑街区派出所还有那位马大书记到底有什么缘?”
张劲莫名其妙的态度,让杜大所长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本着‘抓住所有可能救命的稻草’的精神,自然忙不迭的点头迎合。
于是,张劲就把之前因为何清浅父亲车祸而引发的一系列事件动荡讲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