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垩劲这番将刘老爷子说成‘吃货’、‘收拾剩饭的’、‘饭桶’的话,让这老头儿气的差点没厥过去。鼻息浓重的喘了两口大气后,刘老爷子才再次低吼着说出话来。
“你个白垩痴,你也不想想,现在在你家里都已经让何榴莲一手遮天了!
别忘了,现在他刚住进来,你俩还生分,他因为寄人篱下,脾气勉强收敛着,你还能舒服点。
等住了一段时间后,这又臭又硬的家伙混熟了,家里大权拿稳了,肆无忌惮的挑起你的刺儿来,你受得了么?
就凭你这小子一身懒肉,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他还不得挑出几百条缺点让你改?那时候,你可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等着受罪吧!
要是我常去你那里的话,可就不一样了。
我跟何榴莲是多年的对头,每天跟跟斗一斗,争一争风头,不但能够制衡一下他的权威,还能吸引开他的注意力,让他没工夫天天绕着你挑碴找刺儿。这还不算你的好处?”
越说刘老爷子越觉着有理,口气也越加委屈起来。
“你说说,我这都上赶子帮你堵抢眼、挡子垩弹了,你还这么不知好歹、不辨忠歼、胳膊肘往外拐……”
刘老爷子连珠炮似的一串儿话,让张垩劲的额头都有点冒汗。这老头儿这胡说八道是啥?
连‘忠歼’都出来了?我是昏垩君么?
胳膊肘往外拐?那何爸爸可是自己浅浅的亲爹,哪里是里?哪里是外?
终于,被刘老爷子说的一头黑线的张垩劲,没有耐心继续听刘老爷子再表忠心,很不奈的打断了这老家伙似乎能说到地老天荒的喋喋不休:
“行了,你的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不跟你扯这些,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干脆给我的痛快话,你到底儿来不来吃饭?”
正说得入巷,说的眉飞色舞的刘老爷子,被张垩劲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