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妈妈脸上的神色,何爸爸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一脸憋着笑的表情说:
“你这是想让我跟去当灯泡啊?你以为我是老古董、老顽固,脑子就不开窍啊?我当然知道,人家小张虽然话里捎带着我,但其实只是想带着咱家清浅走走。顺便避开我这个当长辈的,跟清浅说说私房话。
要是人家小张客气客气,我就上赶子跟上去的话,是不是太没觉悟了一点?
我看你啊,就是看不惯人家小年轻的一起黏糊。或者觉着咱女儿跟别人亲,跟自己不亲了,你这是在吃张劲那小子的醋了?”
何妈妈被何爸爸调侃的口气,说的有点脸红,嘴里却解释着说:
“我可没有吃醋,关键是我看他俩现在这黏糊样,以后想要分开可就难了?”
“分开?为什么要分开?他们俩在一起不是挺好?”
因为有昨天何爸爸对张劲表现出亲切的态度在先,所以何爸爸如今对两人关系的态度与几年前相比,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何妈妈倒也并没有觉着诧异。
但是,何妈妈想当然的以为张劲应该把事情最关键的地方,也就是他想要脚踩两只船的打算,瞒住了自己家老头儿,不然以自家老头儿的姓格,不可能还是如今这个态度。就算自家老头子因为这次事儿,姓格转变了不少,恐怕也受不得这种事情。
虽然心里有这种推断,但是对于要不要把张劲的那种花心的打算告诉自己家老头儿,何妈妈却有些踌躇。就如当初勉强同意张劲那‘不要脸’的条件是因为心里有所顾忌一样,现在何妈妈的顾忌更大了。
因为,需要张劲救治的病人如今已经不止是女儿一个了,还多了一个自己家老头子这个重伤员。
就如女儿的病让医院束手无策一样,何妈妈悄悄打听过,何爸爸身上的伤,因为涉及到脊柱内的中枢神经,所以对于让何爸爸痊愈,医院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