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更厉害了。但是,从小受到的教育,还是让张劲觉着有些心里发虚,这可不是如同去酒吧打野食儿、偷腥那样的肉体放纵。
这涉及到最深的感情,因为对这两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在意。所以,反而让张劲更加难以下定决心。
于是,张劲心烦意乱之下,只好先把柳老爷子请了出去:
“您老说得都有理,但是我现在脑子乱哄哄的,实在理不清楚。您老先回去歇着,让我静下心,好好想想。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您对我说的这番话!”
说着,也不管这老爷子一脸意犹未尽的欲言又止,很是没有礼貌的将这老头儿请了出去。
送走了柳老爷子后,张劲再次摔回到床上。而且一躺下去,就是好久。直到半夜、后半夜、凌晨,都没有再次从床上起来。
被柳老爷子一番与普世的道德和准则相冲突的理论,冲击的脑子发昏的张劲,当然没有睡着。
恰恰相反,理所当然的,张劲失眠了!
整整一夜的时间,张劲就这么直勾勾的瞅着床上方的天花板发着呆。整整一夜的时间,失去焦点眼睛不曾眨一下、不曾转一点,全身上下,哪怕是手指都未曾动过一动,如果没有胸膛周期悠长的微微起伏,这一夜倒在床上的张劲,简直就像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僵尸!
第二天早晨,彻夜未眠的张劲,虽然仍然一脑壳的浆糊。但是,为了维护形象,终于还是洗了一个澡,并换了一身柳老爷子提供的,淡青灰色梅花暗纹的唐装。
虽然张劲已经不再躺在床上发呆,虽然张劲已经能够与柳老爷子一起再次带上‘儒雅’的面具周旋于这些大鼻子贵族中间。但是,张劲脑海中仍然纠结着。
这一上午,张劲就像把自己的人格割裂成两份一样。一份在脑海中继续纠结着,斟酌着取舍;另一份掌控着身体,维持着华夏人儒雅的风度,与这些昨曰认识的,以及今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