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一片光明,但是位于兴安岭一处山坳中的鄂伦春人的村落,仍然是乌漆抹黑的跟深夜一般。倒是鬼吼似的风哨子,在肆虐了一整夜后,已经渐渐的停了下来,外面难得的一片静逸。
因为生物钟的准确,再加上体质非凡,早已经醒来的张劲,破天荒的并没有进行每天早晨的锻炼,而是舒服的靠着昨晚当被子盖的狍子皮卷,就着屋子中心火炉的炉光看起了书。
锻炼任务因为怕进出带进来的冷风影响了屋中人的睡眠,而被迫后移。但是读书学习这个每曰任务却可以提前实行了。
“嗯……啊……嘶……”
正当张劲很有滋有味的翻着手中这本《断代集注》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呻吟声想起。
很显然,有人醒了,而且刚刚醒来就遭到了‘宿醉’的轰炸,享受起‘头痛欲裂’、‘双耳齐鸣’的感觉了。
张劲循声扭头看去,刚好看到扎格达大哥,一脸痛苦的双手抱头,那锁着眉头纠结的样子,就跟等在产房外的老公一样,全不见了昨天晚上喝酒如流水的‘大无畏’样子。
张劲不禁莞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