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那架势,就像是国旗班交接国旗一样,庄严而神圣。
离开的路上,柳纤纤都始终是笑着走的,她觉着自己原来威严鼎立的爷爷,自从和张家父子相识以来,越来越有些孩子气,越来越平易近人,越来越好相处了,越来越好玩儿了。对此,柳纤纤也很开心。
…………在柳老爷子和自己孙女交流的同一时间,在白天柳老爷子与北宫老爷子对酌的那间北宫府的厅中,北宫老爷子仅着一身坎肩短打,露出双臂虬结的肌肉,土匪山大王似的,很没有斯文形象,很没有大家风范的据案大嚼着,享受着自己夜宵。
那架势绝对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相当的剽悍。
显见,这老爷子虽然已经古稀之年,但是消化系统仍然工作良好,一般人夜宵这么大鱼大肉、大油大腻的可受不了。
在北宫老爷子一左一右,分别由北宫荷月和北宫朔月这两个最得这老爷子宠的孙儿辈伺候着。一个负责给爷爷夹菜,一个负责给爷爷的大碗中倒酒。
足足喝了三斤多‘名将’下去后,北宫老爷子才终于收敛了一点,之前饿死鬼兼酒鬼的恶形恶状,终于有功夫和自己的两个宝贝孙儿说起话来。
“你们两个和这个张劲都认识是吧?”
北宫老爷子打了一个酒嗝儿后,敲了敲盛放着‘名将’的酒坛子,指明了他所说的这个张劲究竟是哪一个。
“是!”
北宫荷月和北宫朔月这姐俩儿异口同声的点头。
北宫老爷子半眯着有点醺醺然的老眼,痞痞的摸了摸颔下如同张飞、程咬金一般嚣张的支楞着,根根坚硬如钢针的短髭。好半响,才突然再次开口:
“荷月,几个月前的那个给你疗伤的神医就是他吧?”
“什么?怎么可能?”
还不等被爷爷突然袭击的北宫荷月醒过神来应对,北宫朔月就张大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