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少和北宫大小姐终于分别在张劲的左右坐下,正式开始了谈判。
见到张劲正襟危坐的坐在那里,假模假式的样子,旁人各个笑容满面,兴致盎然的摆出了有趣的围观表情,。
就算是作为被告方的孔大少和北宫大小姐,都是脸带笑容丝毫没有一点儿理亏、配合严肃气氛的意思。
发现入眼的全部都是看猴戏似的带笑眼神,张劲憋着气绷着脸坚持了几秒钟后,也终于绷不住了。原本坚持笔直的腰杆儿就像一下子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很没形象的软了下来,原本绷紧严肃的表情也垮了下来。
没人配合的话,独角戏可是不好演的。
“算了,赔偿的事一会儿再说,反正你们家大业大的,我就算很敲一竹杠对你们来说也是九牛一毛。”
张劲坚持没几秒钟的精干模样再次恢复到习姓的懒洋洋,软绵绵。就算是那说出话来的声音,让人听了都觉着犯困。
舒服的在躺椅上躺倒,用力的伸直的双腿后,张劲眯着眼睛漫声的说:
“荷月,你还是先把你抗婚的原委和孔家的小黑脸解释一下吧!免得这家伙总是一脸愧疚的样子,看到你就心虚。我在旁边看着,都替这家伙难受。”
“抗婚?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北宫荷月可是认为自己被拒婚是奇耻大辱来着,压根儿就没打算把这事情宣扬开来,知道的人也少越好。而且北宫荷月记着几个月前,让张劲在京市为自己治病的时候,也只是说过一嘴,绝对没有透露过事情的原委。他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知道的时间是刚刚!至于怎么知道的嘛……你猜!”
张劲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明示。
刚刚知道,那还能是怎么知道的?罪魁祸首毫无疑问,就是北宫荷月的弟弟北宫朔月这个小胖子了。
于是,飞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