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的往下灌酒。张劲先是喟叹了一句‘果然团结就是力量啊!’
接着张劲又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小声的在罗备耳边说:“背背,今天这些人是你同一阵线的同志,算是‘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以后过年过节,陪着老婆回娘家的时候,没有了外敌,开始内斗的话,你就要小心珍重了。”
听了张劲的话,眼睛发直的看着这些拿酒当水喝的豪爽‘亲人’,罗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埋怨着说:“我已经尽量不想那么远了,你还偏要提。你觉着吓唬新郎官很有意思么?”那眼神哀怨的,比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还寒,比开封府大堂上的秦香莲还怨,让张劲忍不住的抖落了一地鸡皮。
这时候,岳文亭这个一直和张劲不对路的家伙也凑了过来,“怪不得婉姐这么直爽,这么辣,原来后盾这么雄厚啊!生在东北,真幸福,我要是也生在东北就好了,谁敢欺负我,我就让他变猪头!”说着,还狠狠的瞪了张劲一眼。
对于岳文亭话中所知,张劲自然心里清楚,所以毫不犹豫的顶了回去:“那又怎么样?我也是黑省的,家里仨舅俩姨,六个叔叔四个姑姑,说起来,我们家阵营比鹿婉家还雄壮!”
张劲说着还得意的瞟了岳文亭一眼,那意思就是,‘就算你是东北人,在哥这里也未必就能占到便宜。哥得后台也很硬实的!’
就在张劲和岳文亭眉来眼去的斗着,罗备看戏似得瞅着的时候。
鹿婉终于欣赏了够了自己家人的力量,满脸笑容的转过头来,意气分发的拉着罗备,带着伴郎伴娘这两个跟班,继续未竟的敬酒之路,嘴里还得意的说:“小样儿,还敢到我鹿婉的喜宴上来得瑟。还真当我鹿婉好欺负不成?今天晚上有他们受的!”
其后的敬酒之路很是顺畅,虽然也有闹酒、闹烟的,但也都是适可而止。毕竟今天受邀前来的,除了这一桌故意找茬的同事之外,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