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笑嘻嘻的说,“就凭你外甥女的武力值,你放心,怎么着吃亏的也不能是她。就现在罗备就已经耳根子软的不得了,绝对是‘让他抓狗,他不敢撵鸡’的伏贴。”
在东北有一个说法,认为男人的耳朵软就是怕老婆,耳朵硬才是有自己主意的那种人。
这婚礼在即,张劲自然挑好话说,让这个明天地位最高的女方亲属放下心来。
张劲又和这位明曰老大闲扯了一会儿后,和雷哥一起把已经吐得浑身软绵绵的罗备塞进一辆停在一边的的士车后座上后,又与眼睛依然清明发亮的雷哥商量好‘下次喝酒,一定不醉不归’的约定后,才分手目送他们的的士车离开。
与雷哥和罗备分开后,张劲并没有立刻拦下一辆的士离开,而是晃悠着八字步,沿着周边的巷弄,饭后消食似的逛游起来。一边走还一边四处张望着,在旁人看来,简直就像是准备晚上作案,现在来踩盘子的偷儿似的。
走了大约有十几分钟的样子,张劲终于在一处光线晦暗的狭窄巷弄里停了下来,再次仔细打量了一边周围的屋檐、转角后,张劲的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淡笑,嘴里低声自语说:“这里刚好,光线幽暗,而且还没有什么讨厌的摄像头……”
说着,负手而立的身形陡然一虚,接着就像是彻底溶解在晦暗的光线里一样,消失在原地。
一秒钟之后,张劲站在之前那条小巷一侧的拐角处,手里抓着一个瘦高的人形的脖子高高举起,那架势轻松的就像是市场里的商贩手里抓着脖子,拎着一只已经褪毛开膛后的白条鸡。旁边还有四五个黑色的人影歪倒在地上。
看着眼前这个今晚已经被自己等人收拾过两遍的家伙,张劲忍不住咧开嘴角笑了。
“我猜你们跟在我身后跟了这么远,一定是因为顺路对吧!”张劲的声音很和蔼,就像是诱拐小萝莉的金鱼大叔一样。但是听在这位‘挂在’张劲手上的瘦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