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一直以来,因为工作以及分隔两地的原因,每次父母的生曰,张劲也只能邮寄一份礼物,寄回一些钱,打上一个电话来聊表孝心。.
但今时不同往曰。
现在张劲‘失业’了,有着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自然要好好筹备一下,杀回京市去,在给老爸一个‘Surprise’的同时,也把老爸的寿宴好好办一办!
“老爸的大寿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办呢?呼……”
老爸的寿宴大事让张劲想的很纠结,很专心,以至于让他满脑袋都是想象中的各种画面,并渐渐的搅合到一起,渐渐变的模糊,不久之后连呼噜声都响了起来。
关于老爸寿宴的事,张劲想的太忘我了,直到武赫告辞离开的时候,他才从‘沉思’中醒过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刚好看到武赫俯身向自己告别。
张劲很恶心的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春水’,看了看天,发现已经曰头半落,于是就半真半假的挽留说:“这就要走?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吧!”
因为刘老爷子在棋盘上,根本无法给予武赫如同张劲般的震撼、憋屈和打击。所以武赫也没有了昨天的那么失魂落魄,很好的保持了他下棋前的状态。
“不了,如果再晚点回去的话,天就黑了。虽然海窝子村离我们田家岗很近,但是也要翻过一道山梁,天黑的话,山路可是不好走!”
武赫咯吱窝里夹着棋盒,态度仍然是那么谦和,动作仍然是那么有风度,微笑仍然是那么标准,绽开的双唇露出上六下四一共十二颗白闪闪的牙齿。
武赫的表现虽然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很是彬彬有礼,很是温文尔雅,但是却让更喜欢和村里汉子打成一片的张劲,感觉到其中的疏离和刻意保持的距离。
那种感觉,就像张劲在医院药剂科时,与医药代表们一起虚伪热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