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的大小来计算,只是一锅米饭,两菜一汤而已。
吃完晚饭,张劲并没有找个舒服的位置赖着。而是就着尚未消散的三分热度,继续在大豆的身上做起了文章。
先是弄了两大桶大豆,用温水泡好,一桶泡到明天早晨,刚好可以做豆腐、磨豆汁、做豆腐脑;
而另一桶,则要泡的久一些。准备等着这些大豆成为豆帕,然后或用通常加工‘小磨香油’的方法,弄些豆油吃。榨过油的豆饼还可以继续酿成酱油。
其实张劲早就想要做酱油了,之前张劲曾经用酿酒的酒糟酿醋。那时候,他就有过做酱油的想法。但是因为原料的问题,再加上本身有些懒散,这个念头刚起,就如小火苗般熄灭了,直到现在。
把两大桶泡了水的大豆在仓库房里找个阴凉的角落放好,张劲再次弄了一盆的大豆放到锅中,加水煮了起来。这是打算做东北大酱的原料。
把这些豆子用小火煮着,等到二半夜在停火。等明天凉了,再弄个石臼,把它彻底捣碎。之后用布裹成团挂起来,等着发酵。过上两周洗吧洗吧就可以打碎下酱了。
“等过段时间……大酱汤、酱爆、蘸酱菜……那才叫正宗!黄面酱、甜面酱那些东西还叫大酱么?”张劲咽着口水自言自语的说。
第二天早晨,从昨天中午就开始下的雨仍然继续着,只不过已经越发的小了,细细点点的温柔的没有一点声势,很有些‘润物细无声’的意思。也就在这一天,一直以来张劲如钟摆一样准确的起床三件事终于发生了变化。
五点钟,锻炼后的张劲既没有开始早餐,也没有开始捧书本,而是拎着昨天泡起来的两桶大豆中的一桶,直奔豆腐坊。
张劲耐心的把豆子都搓去豆壳后,倒入石磨的入料口,加水后石磨飞转,从这口石磨的工作效率来看,显然张劲推起磨来比叫驴还好用。很快白色的浆水就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