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空气也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差”。

“你要看这里靠近哪？空气能够差到哪里去？虽然说帝都的空气质量比较差，但是再差的时候，什刹海这边也比其他地方要好”。

“小雪没留在帝都吗？”。

“没，昨天才飞回去。人家独生女一个，都还没有大学毕业，她爸妈哪能同意她过年都不回家”。

“那倒也是”。

“今晚过年得你们自己吃了，我得去公司”。

“过年也加班？”。

“不是我加班，我是去看一看加班的员工。你说我这当老板的人就在帝都，公司上千号人留下来加班，我总不能脸都不露一下吧”。

“我听江萍说你们公司今晚会搞包饺子之类的活动，员工都在食堂吃饭，要不干脆我和你妈也跟着一起去你公司得了，热闹一些”。

“也可以啊，那傍晚我让司机过来接你们，我一会还得出去”。

……

“我今晚和你一起待在公司过年吧”，江辉陪着何玲走在大雪覆盖的校道上说道。

“你爸妈又都有安排呀？”。

“哎，他们两鲜少没有安排的。这么多年来，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吃除夕饭的次数屈指可数”。

“那今晚我陪你吧”。

“你刚说叔叔阿姨也过来公司过除夕吗？”。

“嗯，我不在家，他们待在人生地不熟的房子里，也没什么意思”。

“你在哪，家就在哪”。

“什么？”。

“没什么，我有点紧张呢，你说叔叔阿姨会怎么看我呢”。

“没事，一切有我”。

“嗯”。

“玲玲”。

“嗯”。

“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过的很开心，我不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