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皱眉道:“你就不能别这么作践自己?”
“作践?”傅凰似乎是被这个词语逗笑了,她咯咯笑着说:“作践?我作践我自己?全世界的人都在糟蹋我,我为什么还不自己作践自己?更何况,跟你的话,似乎也不算是作践啊……”
说着,傅凰用手推开了白俊逸的搀扶,身体一软就倒在白俊逸地怀里,她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朝着白俊逸的衣服里钻去,仰起脖子呵气如兰地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白俊逸抓着傅凰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拉出来,说:“傅凰,你现在已经疯了!”
傅凰怔怔地看着白俊逸,笑了笑,然后站起来说:“你嫌弃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俊逸头疼地解释道。
和一个正常的女人就没有办法正常地讲道理,更何况是一个喝醉了的女人?
就在白俊逸想着该怎么跟傅凰说的时候,傅凰却忽然一转身,朝着擂台走了过去。
此时,欢呼声依然山呼海啸。
在擂台上,塞恩已经取得了绝对的优势。
他的对手就好像是一只疲于奔命的猴子,被他戏耍在股掌之间,其实这一场战斗在很早的时候就可以结束了,但是塞恩就好像是一只抓到了老鼠的猫,在他没有玩腻之前他是不会让这场战斗这么快结束的,而现在,他已经有些腻了,因为这只老鼠已经眼看着不行了。
塞恩是这家黑拳赛场的头牌,别怀疑,并不是只有青楼和包厢夜总会这样的地方才有头牌的,黑拳的赛场上同样有头牌,他之所以收到无数赌徒的欢迎,并不是因为他全战全胜的可怕战绩,更是因为他的残暴和血腥,他知道观众喜欢什么,也知道自己最擅长什么,来这里的人无非就是来找刺激的,所以每一个和他打过的对手他们的下场……没有一个人被抬下去的时候尸体是完整的。
塞恩有一个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