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真的就不想对我做些什么?我不漂亮吗?我身材不好吗?还不需要你负责,你真的不想做些什么?”
“……”白俊逸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似乎是从白俊逸僵硬的表情中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傅凰咯咯笑着坐了回去,她趴在吧台上,说:“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虚伪的生物,明明想要上我,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呢?”
“我没有想过上你。”白俊逸诚恳地说。
他觉得自己必须解释清楚这个误会。
傅凰没有再搭理白俊逸了,或许她是察觉到了在心情郁闷的时候跟这个混蛋男人聊天只会……越来越郁闷。
沉默了一会,白俊逸耸耸肩,说:“其实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你不能理解的。”傅凰用很快的语速反驳道,“你都没有经历过这些,凭什么说你能理解我的感受?你可以一脸悲悯地对一个身患绝症的病人说坚持下去,你的身体一定是能康复的,可以一脸同情地对一个落魄街头的乞丐说不要放弃,你的未来一定是光明的,因为你从病房出来,从乞丐住的天桥底下出来你呼吸到的依然是清爽的空气,从天桥底下出来晒在你身上的依然是温暖的阳光,你可以开着你的车回去你的家里享受一切美好的生活,但是他们承受的你又怎么能够理解?”
面对傅凰的质问,白俊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沉默以对。
虽然很尴尬,也很不想承认,但是白俊逸知道傅凰说的是实话,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正面去面对的实话。
“酒保,再来一瓶酒。”
“酒保,再来一瓶酒。”
“酒保,再来一瓶酒。”
傅凰一瓶一瓶地叫着酒,就好像是喝水一样喝下去,而她的脸色从开始的红润变得通红,而后又变得苍白。
这个过程中,白俊逸就一直都陪着她,她喝一杯自己也喝一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