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椅上,手臂上和脑袋上都包裹着纱布,洁白的纱布中能够看的出来鲜红的血迹从里面渗出来,而他的脸上也鼻青脸肿,几乎认不出来这就是他。
在朱威廉的身边还挂着一个垂直的可移动的立杆,立杆上连接着一瓶点滴,正顺着管子将药剂注射进他的身体里。
白俊逸一直觉得只有自己早些年的时候才能被人打成这样。
“姐夫。”朱威廉见到了白俊逸时候,那红肿的眼皮子一酸,哽咽的喊道。
白俊逸走过来按住了朱威廉,说:“怎么回事?怎么被打成这样?”
朱威廉苦笑着把事情说了一边,有些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病房,说:“杨伟现在还在里头,之前在包厢的时候幸亏是他趴在我身上帮我挡下来了大半的拳脚,要不然躺在里头起不来的就是我了。”
白俊逸闻言皱起眉头,揉了揉太阳穴,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就是疼。”朱威廉委屈地说。
白俊逸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是大年初一,你这样子……”
“姐夫你也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但是那是我兄弟,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朱威廉坚持道。
“话是不错,不过这叫杨伟的也还算仗义,你现在什么打算?”白俊逸问。
被白俊逸的问题问的懵了,朱威廉呆呆地看着白俊逸。
“你要是打算回去的话,那么我让凝凝先帮你解释一下,如果你打算报仇的话就是另外一码事了,不过今天下午那几个人能够这么快地就找上门来,自然是杨伟得罪的人早就盯着他了,按照杨伟说的,能量也不会小,要不要得罪这样一个人你自己考虑清楚。”白俊逸无奈地说,跟这头猪说话就是要直接一点,稍微拐一点弯都能把他给说蒙圈了,话说这玩意是怎么在国外活下来还留学的?
朱威廉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很纠结,他咬着牙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