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立刻就察觉到了是白俊逸把她整个人扛在了肩膀上之后苏媚立刻就挣扎了起来。
“不想一起掉下去做亡魂的话就不要乱动。”白俊逸没好气地说。
苏媚闻言果然不挣扎了。
白俊逸一声不吭地扛着苏媚朝铁索桥的对面走,一只手搂着苏媚的腰,手掌不可避免地按在了苏媚屁股上,而苏媚胸口则贴在后脖子上……老实说,这样的感觉其实真的还不错。
铁索桥的对面,白俊逸终于扛着苏媚走到了。
而之前那遥不可及的小山村,似乎也近在咫尺的感觉。
此时白俊逸才发现在这桥头,居然有人在。
这是一个穿着青灰色很老旧不知道洗了多少次的中山装的老男人,大约五十多岁,枯槁的头发和花白了大半的头发,黝黑而皱纹交错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比城市里同样年纪的人要苍老的多,身上的风霜和岁月的苦难在他的身上随处可见,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十根手指头上那宽大而枯黄的指甲,跟那被风吹日晒得成了巧克力颜色的大手相得益彰。
一个很标准的农民形象,一辈子有多长吃的苦头就有多少,但是却格外的淳朴。
这个老人在白俊逸过来的时候正蹲在一块大石头上抽着水烟,这是在南方很难得一见的东西,一个竹筒地下是一层水,外面延伸出来的部分放上一些烟丝,点燃了之后经过水的过滤这些劲头极大的旱烟就多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滋味,多在云滇等地方的老村落里见到,白俊逸是知道的,却没有想到在这里也能够碰上。
只是,他在这里干什么?
老人见到了白俊逸过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见到了被白俊逸扛在肩膀上的苏媚,那张苍老的脸上露出了欢心的笑容,他赶忙站了起来小跑过来,有些拘谨地看着白俊逸,而后对苏媚说:“苏姑娘,是,是你不?”
带着浓厚口音的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