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要比我家大许多这一点,想要从周家得到什么信息就已经很难了。”
“哦。”白俊逸平淡地说。
他喜欢这么回应傅凰,因为他觉得在傅凰长篇大论之后自己回答这么一个语气词会显得很高大上。
“你不信?”傅凰问。
白俊逸白了傅凰一眼,这还用问?自己脸上不都写着呢吗?
被傅凰给演了两次,还能轻易地信这个女人就是见鬼了。
傅凰露出早知如此的笑容,浅浅地说:“你不信我是有道理的,刚才的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白俊逸一脸的气愤,他觉得这个女人欺人太甚了。
“不过,我说的的确是实话。”傅凰诚恳地说。
白俊逸站起来就要走,这个神经病简直就不可理喻,跟这样的女人聊天不是她疯了就是自己被逼疯了。
“我很好奇。”依然坐在沙发上的傅凰微微提高了声音,她转头看着背对着她的白俊逸说,“你知道你的徒弟不会是我保镖的对手,这么放心地把他们丢在一个院子里,你不怕你的徒弟被我的保镖打死吗?”
白俊逸豁然转头,脸上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他说:“你都不怕你自己被我打死了,我怕什么?”
傅凰扬起下巴看着白俊逸,自信地说:“你不会的。”
“哦?为什么?”白俊逸问。
傅凰微微一笑,笃定地说:“直觉,女人的直觉从来都很准。”
话落地,傅凰只觉得身体猛地一轻,然后后背重重地抵在了墙壁上,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白俊逸举着抵到了墙壁上,老天,沙发距离这边的墙壁足足有五六米的距离,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短暂的惊慌之后,傅凰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用手挤着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抵在墙壁上的男人,只要他愿意,他稍微用力自己就会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