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舒服……”
几分钟之后,各自端着一份瘦肉丸的师徒俩跟在两个女人身后慢慢地走,忽然,姜不凡一脸好奇地对白俊逸说:“师父,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啥问题?”白俊逸喝了一口酸酸辣辣的汤,爽爽地哈出了一口热气随口说。
姜不凡咽下了嘴里的瘦肉丸,贼眉鼠眼地四下张望了一阵,搞得跟要和地下党接头似的,发现周围没有第三只耳朵,这才小心翼翼压低声音问:“师父,你说女孩子的胸摸着什么感觉啊?”
“……”
卧槽,这可能是新年最悲伤的问题了。
白俊逸一阵无语,他怜悯地看着满脸好奇和求知欲的姜不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重重地拍了拍这徒弟的肩膀。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白俊逸一脸难过和悲伤的表情,姜不凡忽然鼻子一酸,他哽咽着说:“我都没摸过……”
“他们在说什么?”唐凝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两个满脸悲怆相互安慰的男人,疑惑地问身边的司马如男。
司马如男张了张嘴,然后感觉自己很挫败地皱起眉头,因为她发现自己遇到无法回答小姐的问题了,以前无论是什么事情她都能简单明了地回答小姐,但是现在……关于男人的问题本身就已经很困难,更何况还是关于后面两个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的男人,这种无法回答小姐的恼怒和挫败感让司马如男很气馁。
司马如男向来是个很务实的人,无论在忙都每天保持着最少一个小时充电时间的她为的就是能更好地做好小姐助理的职责,而遇到了解答不上来的问题她会第一时间去寻找解决方案,现在……也是一样。
当面对板着脸严肃的好像在讨论全人类未来命运这么严重问题的司马如男,白俊逸实在没有办法坦白地说出姜不凡的可怜之处来。
总不能告诉她:我这个可怜徒弟活到三十好几了还是个处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