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么办行么？所长不是说，让咱们给那个焦飞一点儿压力……”

年轻人说的委婉，其实上级的原话是“吓吓那个狗娘养的”，老警察背着手，一边走一边笑着摇头：“是啊，由焦修臻去教训他侄子，才能给对方压力嘛~”

“可我们都没见到焦飞啊！”年轻警察不解道。

“见到了能说什么？报案人只是说骚扰，见了面咱们也只能口头警告，”

老警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通过焦修臻去说，既完成了任务，也顾及到了老焦家的面子，这不是一举两得么？”

年轻警察更听不懂了：“李哥，我看你不像是跟焦教授有旧的样子啊……”

“唉，你啊，愣头青一个，那可是东大的正牌教授，先不说级别，焦修臻已经在东大待了三十多年了，他教出的学生都有谁你知道么？”

老警察扫了同伴一眼，摇摇头道：“不过报案的那边也不是善茬，咱们只是听命令的，趁着事情没闹大，两边都不得罪最好，就算以后两边掐起来，也不管咱们的事了~”

听了这话，年轻警察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幸好李哥你跟着，不然我还想好好训训那个什么焦飞呢……”

“不能冲动啊，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

十多分钟后，焦修臻的办公室，焦飞刚刚敲门进来，有些局促地站在办工作前，面露紧张。

因为焦修臻一直没说话。

“你了解那个乌笑笑么？”沉默了片刻，焦修臻开口道。

焦飞诧异地抬起头，看到二伯的眼神，心里就清楚了：是因为这件事？二伯怎么知道的？

“二伯……”

焦飞开口，急着想解释，却看到自己二伯抬手做了个“停下”的手势。

“认识不到一个月，想来也没什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