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柔道馆,在东海市没什么名气,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暑假兴趣班,这里招收大学生、高中生、初中生,偶尔也会看到小学生的身影。
在一片深绿葱翠的陈年老树底下,一群体型各异、年龄不一的人,跟着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练习柔道,总少那么点儿严肃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夏日慵懒轻松的气息。
上一世陆宽也在这里学了一个多月,后来因为没耐心,就没再过来。
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这里安静祥和街道,还有老板家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儿,也就是刚才敲陆宽脑门的那位少女。
直到后来,陆宽才从别人口中听说,柔道馆里那位胖乎乎的老板梁单,曾经是省柔道比赛的第二名,省柔道协会出了名的高手,后来好像有了背伤,才早早退役。
陆宽这么回忆着,人已经被领进了房子,入门就是熟悉的大厅,有二十多号人,正跟着梁单练习。
在陆宽身前,那个身高只有1米5出头的小姑娘正“噔噔噔”快步走着,齐耳短发欢快地左右跳跃着,露出洁白的耳廓,和耳朵后面夹着的一根棒棒糖。
陆宽咧嘴一笑,眼神变的更加柔和。
梁邑把陆宽领进办公室,屋顶的风扇吱扭吱扭地旋转着,和模糊的记忆完美地重叠起来,陆宽的心境有那么一瞬间的颤动。
回头看到陆宽略显“迷离”的眼神,梁邑不由一愣,然后气哼哼道:“看什么呢,再看把你眼挖出来!”
“别啊,挖了我的眼我怎么吃饭~”陆宽笑呵呵道。
“你用眼睛吃饭?那你的嘴拿来干嘛的?”
“看东西啊~”陆宽一本正经道。
看到陆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梁邑扑哧一笑,然后立刻板起脸,从桌上拿起一个本子:“你不是报名么,以前学过柔道么,报初级班?”
“嗯,初级班,我先报一年的。”陆宽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