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看我不爽?你跟那两个老东西勾肩搭背我还没有说不爽呢,你倒是先不爽了?嗯?你有什么资格不爽?有什么资格?”
他一遍遍的问她,压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一而再的欺负。
戚畅被他欺负的直磨牙,心想:您就不能歇会儿吗?
其实她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挺过分的,尤其是这一次,其实自己对他也不止是过分过这一次,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过分的她,他为什么还要追着不放。
难道是因为她的抗拒?
听说有些男人就喜欢那种喜欢反抗的女人,你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想要征服你,反而那些整天粘着他们的女孩子,再怎么好看他们也不喜欢。
后来他在她床上躺着,戚畅刚张嘴他便说:我今晚不走了。
戚畅又把嘴巴闭上,抬头看他,却不说话。
傅赫想了想又爬了起来,然后去客厅里抽烟。
她便自己躺在床上,闻到外面传进来的烟味,是她喜欢的牌子,他抽的牌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便疲倦的睡了过去,而他一直在客厅里抽烟,并没有开灯。
那漆黑的深夜里,在那白色的沙发里只有一个男人,黑暗里看不清他冷峻的表情,只感觉着那若有似无的呼吸里带着些沉闷。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在她身边躺下,那时候他的眼神那么的温柔。
只是她在睡着不知道他眼里的神情多么的温柔,煎熬。
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发,曾经摸着她的头发到发尾仿佛都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而现在,好像刚一碰上去,以往下就结束了,还来不及享受。
只剩下心疼。
他怎么会让人在婚礼上将她折磨成那个样子?
她说的很对,傅佳也有份,可是他不会做什么。
只要她不让傅佳进局子,他也几乎不管她跟傅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