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双手控制着,然后低头堵住她的嘴。
深夜里,不知道是折腾到第几回,男人冲完澡回到床上后从她身后抱着她,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们办婚礼?
“为什么要办?就为了堵住那些悠悠之口?”戚畅不服气,她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可悲。
“你怎么这么执拗,我们都领证了,就差一场婚礼。”
“还是算了,想想多少年以后我可能还会碰到自己真心爱人,那时候我要把我所有的第一次一起送给他,那也许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了。”
“你还有第一次?”
“——睡觉!”
“就算有,那也只能是我的。”
某人咬着她的耳朵说,激动中带着强迫。
作为傅太太,她噗之以鼻,心想:我就让你捞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