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忌也会分心。但是，她也不愿意看百无忌自己冒险。于是，楚灵嘴上答应了百无忌，离开公寓，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角落里躲着，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她才再次返回公寓，她记得刚刚的楼层，一同上楼。

之前看姜凝上楼的时候，百无忌跟前台问了姜凝的楼层，十四层，这会儿百无忌坐电梯到了十四层。

刚刚走出电梯门，他就确定自己来对了。

因为门一开，那股淡淡的尸气就钻了进来。

之前姜凝有所隐藏，但这会儿，尸气外方。百无忌皱眉，那僵尸鬼差来的时候，百无忌就觉得古怪。不是姜凝来找他，就是他来找姜凝，但两人绝对是有点问题。原本百无忌还不知道他们是敌是友，现在一看尸气外方，那百无忌放心了，敌人，两人一定是敌人。

“这下事情好办多了。”百无忌松了口气，走出电梯。

走廊的尽头，姜凝与一个黑袍人站在一个住户的门前，一句话没有，只是在注视着对方。

百无忌没有立刻过去，他是来拖延时间的，但此刻貌似不需要他拖延什么。

“莫离，你果然在这里……”姜凝的开场白是这句。

百无忌这下确定了，原来姜凝并不是住这里，她其实也在寻找鬼差。那么，尸体上留下的线索很可能就跟姜凝有关系了，也许，她早就在那面馆老板和之前的死者身上感受到了，这鬼差的气息。

不过莫离是什么玩意儿？说好的幻心呢，她是在喊鬼差吗？

那黑袍人用忽男忽女的沙哑声音笑笑：“你竟然追来了……做什么？想把我一起害死么？”

姜凝摇头，表情痛苦，看着黑袍人：“你不是做鬼差了吗，为什么现在要做这种事……收手吧，你偷了太多阳寿，还不来的……你看他，他似乎就是为幽冥追查你而来的。”

说着，姜凝突然将目光转向了百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