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
“我先问的,你先回答。”
“为什么关心这个?”边学道继续打岔。
看着茶几上的香炉,祝德贞说:“因为它还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你说那个……香?”
“嗯。”
“怎么会没有名字?”边学道很是不解。
“因为这是我试出来的方子,你是第三个闻到它的人。”
边学道:“……”
平静地看着边学道,祝德贞说:“为了试这个方子,我大概消耗了价值800多万的香料,所以……”
抬手在茶几上方挥了挥,让香气四散,祝德贞接着说道:“所以你现在闻的……至少值几十万。”
边学道:“……”
“怎么样?给钱还是说感觉?”
看着祝德贞,边学道很想说“给钱”,想想还是算了,冲人家刚才那一丝不苟服务的劲儿,也不能往崩了聊。
组织了一下语言,边学道缓缓说道:“一开始很苦,很冲,藏着一丝丝药香,然后是一股接近花香的香气,再然后有点冷,有点凉,还有点甜,就像是……”
静了几秒,边学道眼睛一亮,说:“就像是向阳雪山顶上的一捧新雪。”
边学道说完,祝德贞半晌无言。
随后她拿起装香丸的白瓷罐递向边学道:“这是谢你给它名字。”
看着祝德贞手里的白瓷罐,边学道问:“你认真的?”
祝德贞郑重点头:“新雪……不错的名字!我本来想叫初雪,相比之下,意境薄了一些。”
初雪?
新雪!
原来两人的感觉差不多,都联想到了雪。
冲这份默契,边学道伸手接过白瓷罐,笑着说:“炭和香灰一会儿也送我点,我知道这玩意很娇气。”
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