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再代表集团公开露面了,徐尚秀则是内心深处的不自信再次浮起,需要时间沉淀。
实事求是地说,这些影响边学道都可以接受。
刘毅松本来就已经脱离集团管理,跟曲婉长驻香港打理河东花园。李兵确实贴心好用,可是并非不可替代,而且这种身边人几年换一批可以避免惰性蔓延,还可以防止知道太多尾大不掉,调走利大于弊。
至于徐尚秀,虽然边学道提议公开关系,但那不是他原本的计划,因为如果想公开,就不必再急着让徐尚秀到耶鲁深造镀金。
摆明了镀金,镀在公开关系之前和公开关系之后差别是非常大的,所以徐尚秀说“再等两年”,边学道没有坚持反对。
看完自己这边,再看陈喜那边。
陈喜失去了完整的身体,失去了男人的自信和尊严,失去了半生幸福,对这样一个可怜人,有必要赶尽杀绝吗?
再观察观察吧!
陈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动了陈喜,与其防着陈家报复,不如斩草除根,可是斩草除根谈何容易?而且经商讲究和气生财,四处树敌就算一时得意,长期看,其实是取死之道。
忽然……
想到“取死”两字,边学道莫名想起自己那颗素昧平生的棋子——金川赫!
清晰的恩仇逻辑,完整的行为链条,似曾相识。
嗯……应该不是!
如果是,陈喜背后的人目的是什么?
……
……
纽黑文的雨停了,马纳罗拉大雨如注。
祝天养站在房间窗前对海画雨,画布上,云如墨,雨如箭,浪如龙,画意四溢。
老管家像隐形人一样站在画桌旁,看似在看画,其实他看的是祝天养半黑半白的头发。
染过几次之后,祝天养不再染发,相伴几十年的老管家心里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