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想了想,祝德贞说:“saracco(莎偌可)和barefoot(贝尔富特)肯定也没有了?”
见女服务员终于点头了,祝德贞说:“把你家经理叫来……”
说到一半,挥手说:“算了,你家有什么起泡酒,随便拿来两瓶。”
女服务员如获大赦,逃也似的下楼了。
之前也有顾客像祝德贞这样问过有没有这个酒那个酒,当时女服务员面上微笑,但心里已经骂开了:真有钱你去会所啊!去高档酒吧啊!跑火锅店装什么逼?看你那样,出来装有钱人前,能不能先把指甲修整齐了,顺便换一件领口没汗渍的衬衫?
可是今天面对祝德贞,全程被祝德贞的气场压着,女服务员心里除了惭愧就是自卑,根本生不出腹诽的心思。
当然,如果只是祝德贞还没有这个效果,更主要的是女服务员认出了坐在祝德贞对面的边学道。
乖乖!这位可是真富豪,刚刚女客人说的那些外国名字酒,说不得一瓶就顶自己一个月工资,可在边学道眼里估计跟自己看大白梨差不多。
下楼走到酒水台,女服务员找到领班问:“咱家有黑桃a吗?”
“啥?”
女服务员锲而不舍地问:“酩悦和莎偌可和贝……什么特呢?”
领班一脸懵逼:“你说什么呢?”
女服务员拉着领班走到一角,小声说:“楼上有两位客人,点名要喝什么起泡酒,就是我刚才说的那几个牌子。”
领班看着女服务员说:“你第一天上班?告诉他们,我们这是火锅店,不是酒吧。”
女服务员左右看了看,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我不敢说。”
“为啥?他们还能吃人啊?”
“那两个顾客,有一个好像……好像是边学道。”
领班:“……”
静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