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鹤柏拉图呢。”
几分钟后,说笑的女人们散开了。
孟婧姞擦了一把汗说:“这帮疯女人。”
一旁的祝德贞看着边学道刚刚喝酒的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祝德贞的样子,孟婧姞轻叹一口气,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听见孟婧姞的叹气声,祝德贞扭头看向她,平静的目光中渐渐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意,然后勾起嘴角说:“我赢了。”
“赢了?”
“他现在一定在想我。”
……
……
祝德贞说对了。
奥迪a8里,边学道确实在想祝德贞,当然,准确地说是在腹诽祝德贞,可腹诽同样是“想”的一种。
而且,可以肯定地说,如果祝德贞不是这番做派,她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给边学道留下深刻印象。
回到酒店,边学道把杂事抛到一边,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尽管老人不在乎圣诞节,可当子女的心意还是要表达的。
最近几个月,边爸边妈一直待在法国酒庄。
入冬后,两人回国一趟,恰赶上今年北方雾霾严重,在松江忍了三天,打电话跟边学道商量后,又回法国了。
认下董雪当干女儿后,感情上边爸边妈跟董雪更加亲近了,而且实话实说,“母女”相处比“婆媳”相处要容易得多。
跟边学道聊了一会儿,边妈把电话交到董雪手里,走开了。
接过话筒,董雪问:
“你在哪呢?”
“酒店。”
“国内?”
“嗯,沪市。”
静了几秒,董雪小声说:“我想你了。”
边学道心头一暖:“我也想你。”
董雪撅嘴说:“没看出来。”
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边学道